第52章裝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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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章裝病
琥珀來明月谷那一晚，客卿卿拿到明霜霜的信後，思忖良久，終究是下了決心。
吳敕書一再挽留：“卿卿，你答應過我的，以後會回到醫館，與我平平淡淡相伴。你怎麽能說話不算數呢。”
客卿卿甩開他的手，固執地偏過頭去，賭氣似地不看他，“你就當我是那種人吧，無所謂。”
若不是明霜霜的推薦信，塗月是懶得收下她。來明月谷學醫，本就是她的造化。算是為了報恩吧。客卿卿看完那封信，決定去幫助明霜霜。
投我以木桃，報之以瓊瑤。
聽完她的話，吳敕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眸，“你居然是這樣的人！客卿卿，是我瞎了眼，看錯你了。”
“你要這麽想，我也沒辦法。”客卿卿兩手一攤，索然走出去。
兩人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，客卿卿知道他的性子，也就不安慰他，反正過會兒他自己能想明白。
濃稠的夜色下，吳敕書一個人黯然神傷。
客卿卿倒沒想那麽多，收拾完行李就睡下了。
相比之下，吳敕書就郁郁寡歡了一晚，簡直是難過。他甚至都規劃好兩個人的未來，出了明月谷就回到醫館，卿卿在外面問診，他在家裏洗衣做飯。
因為琥珀的到來，打破了吳敕書的計劃。
第二天，客卿卿在門口就看到一雙腫如核桃的眼睛，“你，在幹嘛？”
吳敕書揉了揉眼睛，哼唧唧站起來，“我等你。”
顯然一副哭了許久的樣子，也許是哭累了才睡的吧。他坐在門口等了一晚，生怕客卿卿連夜跑路。
“等我做什麽了？”
客卿卿一楞。
瞧著她沒心沒肺的樣子，吳敕書就心裏窩火，“我等你一起走。你不是說要找公主麽，我也要去。總之，你去哪我就去哪。客卿卿！你要是敢丟下我，你就完了。”
從小到大，哪次不是這樣。客卿卿說什麽，他就是什麽。有客卿卿的地方，就一定有他吳敕書。客卿卿在明月谷學醫，他就忙著洗手做羹湯。他的喜歡全部放在臉上，放在行動裏了。偏偏客卿卿思想單純地以為他講義氣。
他一臉不悅，卻又無可奈何，誰叫是他吳敕書喜歡客卿卿，不是客卿卿喜歡吳敕書呢！
客卿卿一笑，好似純凈的雲朵飄進他的心裏，他瞬間臉上和緩不少。
“別以為對我笑，我就能原諒你。客卿卿，你休想甩開我。”吳敕書嘴裏碎碎念，手不自覺去提起客卿卿的行李。
客卿卿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好了，都是我的錯。書書，我答應你，為公主做事一年。就當報答她的恩情。一年之後，我就乖乖回到醫館。”
吳敕書白了她一眼，“你總是說話不算數。”
盡管如此，他還是信了。
琥珀謹遵公主的教誨，一到明月谷就找到客卿卿。要不是塗月說研制的藥丸未配好，讓她住一晚再帶上藥丸走。依著她火急火燎的性子，恨不得在肩膀上插上一對翅膀飛回去。
她剛進來的時候，就見到客卿卿和吳敕書兩人在說話，便沒有上前打擾，直到二人說完才上前去。
【公主府】
明霜霜已然接到聖旨。
冰原久攻不下，新帝唯恐冰原意圖造反，急於派遣明霜霜去督軍。
聖旨的意思很明確，讓明霜霜分走一部分冰原的權利。
平靜的湖面蕩起層層漣漪，明霜霜久久不能定下心神，直到琥珀領著客卿卿走來，她才緩過神。
水光攪拌天色，幾只白鷺掠過湖面。
“參見公主。”
“起來吧。”
憂愁圍繞著明霜霜，她姣好的容顏上摻雜了些許憔悴，“請你來時有事相求，我......”
見她吞吞吐吐，客卿卿倒是爽快：“公主幫我進入明月谷，是有恩於我。我客卿卿並非忘恩負義之人，公主有事請講，只要我能辦到就一定去辦。”
神醫塗月醫術高超，為人古怪。客卿卿十分清楚，要不是公主，神醫斷然不會搭理自己的。
明霜霜深吸一口氣：“我的兒子長安被新帝奪走，我想......想請你混入太醫院，替我照料好我的長安。”
客卿卿自然允諾下來。
“多謝！”
“公主請起。”客卿卿連忙扶起她，“我發誓，必然會用我的生命去保護小殿下。”
明霜霜臉上的愁容總算是消散了一點，心裏壓著的巨石落下一塊。
“陛下的旨意是讓我即刻出發，出使風國。”
“公主保重身體。”
“告辭。”
“珍重。”
明霜霜背著手對著湖面嘆氣，不一會兒就抽身離開。
接下來免不了舟車勞頓的顛簸，她不喜歡勞累，時常嘆氣。等到她趕到風國的時候，已經是五天後了。
大軍壓境，冰原的鐵騎駐紮在城外，除了風國的國都，其他的城池都被攻陷。
一切蓄勢待發。
“阿宇。”明霜霜輕呼一聲，繼而上前牽住白宇的手。兩個人四目相對，柔情的話都轉化為眼神的交流。
冰原咳嗽一聲，“額，我還在呢，你們兩個收斂一點。”
明霜霜松開手，表情嚴肅起來。
“說正事吧。將軍是戰無不勝的傳奇，但是成也蕭何敗蕭何，將軍之所以有今日的輝煌，完全是亂世打拼出來的。一旦將軍攻陷風國，等到雲國吞並風國，屆時將軍會失去今日擁有的一切，甚至被陛下猜忌。”
“駙馬之前把這層意思轉告於我了，所以我才留著風國的國都，等著公主親臨。在下不知道公主可有別的話想說。”
“不如，咱們合作，架空陛下。與其坐以待斃，不如主動出擊。陛下都已經起了扶持我，來克制將軍的念頭，他斷然不會放過將軍的。即便我失敗，陛下依舊會扶持其他人來克制將軍。希望將軍不要愚忠。人活一世，可不要那麽窩囊。”
屋內只有他們三個人，靜的出奇。
冰原思忖片刻，“若是咱們聯手架空陛下，我怎麽知道，日後你不會聯合其他人來算計我？”
當人爬上權利的巔峰，總是會多疑點。
是權利改變了新帝，讓他從一個悠閑瀟灑的富貴閑人，變成猜忌多慮的陛下。沒有人會一成不變，在紙醉金迷的紅塵裏，人總是在不斷變化的。
“這我沒法保證。畢竟人都是會變的。就算我發誓，你估計也不信。眼下，咱們需得合作。陛下軟禁了我的孩兒，他意圖要我分走將軍在軍中的權利，讓你我二人相鬥，他好收漁翁之利。將軍是想我按照陛下的意思，一步步分走你的權利，還是咱們一起架空陛下？”
冰原冷著臉，一聲不吭。
眼前擺在冰原面前的只有兩條路，要麽愚忠，被陛下和公主奪走兵權；要麽與公主一起戰鬥，架空陛下。
一條是死路，一條是一半死路，一半有可能活下去的路。
不賭一賭，就只能接受死亡。
冰原在心中猶豫，理智告訴他，與公主合作是最好的選擇。
“若是合作，公主認為接下來該我該做什麽？”
“裝病。”
“那風國怎麽辦？”
“將軍有所不知，陛下早就想在軍中安插自己的心腹。待將軍稱病，陛下自然想讓心腹去攻打風國的國都。輸了，陛下就知道將軍的重要性。贏了更好，陛下的猜忌會轉移到別處。”
冰原實在是摸不透公主的想法，“我不懂你的意思。公主不是說，風國的存在是有必要的。怎麽又這樣說。不是自相矛盾嗎？”
“陛下希望你我二人自相殘殺。咱們也行。就讓陛下的心腹在軍中勢力壯大，大到足夠陛下猜忌。”
明霜霜臨時改變了主意，風國的滅亡或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。
能夠借他人之手架空陛下，總比自己動手好。
至少自己的手是幹凈的，晚上不會做噩夢。
“來人！”冰原傳喚副將，“從今以後，公主就是軍師，你們要聽從軍師的話。”
“遵命。”
冰原的一句話，奠定了公主在軍中的地位。
這一日後，冰原果真裝病，事情傳到雲國。
朝廷派遣來的新任將軍乃是涼州刺史的兒子，與新帝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。他叫魏安豪，年十八，黑瘦黑瘦的，五官俊朗。
冰原則被一支鐵騎護送回了雲國，留在風國的軍隊由魏安豪統帥，明霜霜作為軍師。
夜幕降臨，魏安豪巡視一圈後，灑下淩雲壯志：“不出三日，我必定攻下夜州。”
明霜霜也不說話，默默鼓掌，調頭看向其他副將。
“將軍說的對。”
於眾人的吹捧中，魏安豪有些迷失了自己。
其實，早在一個月前，冰原就圍堵了這座城池。裏面的人堅持守了一個月，都沒有等來援軍。糧草都不夠吃，魏安豪的進攻顯然又是一撥強有力的沖擊。
倒不是魏安豪有過人的領兵之才，實在是風國的人堅持不住了。
就這樣，一場戰爭拉下帷幕，以雲國的大勝告終。
有關於風國屬地的分割就是後話。明霜霜在軍營也沒呆幾日，便隨著軍隊又回到雲國。今時不同往日，她手握兵權，畢竟是軍師，有一支專屬的小分隊也不奇怪。
她有能力回到封地幽州，但是長安還在京師的皇宮裏，她只得與白宇一起去往京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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琥珀來明月谷那一晚，客卿卿拿到明霜霜的信後，思忖良久，終究是下了決心。
吳敕書一再挽留：“卿卿，你答應過我的，以後會回到醫館，與我平平淡淡相伴。你怎麽能說話不算數呢。”
客卿卿甩開他的手，固執地偏過頭去，賭氣似地不看他，“你就當我是那種人吧，無所謂。”
若不是明霜霜的推薦信，塗月是懶得收下她。來明月谷學醫，本就是她的造化。算是為了報恩吧。客卿卿看完那封信，決定去幫助明霜霜。
投我以木桃，報之以瓊瑤。
聽完她的話，吳敕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眸，“你居然是這樣的人！客卿卿，是我瞎了眼，看錯你了。”
“你要這麽想，我也沒辦法。”客卿卿兩手一攤，索然走出去。
兩人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，客卿卿知道他的性子，也就不安慰他，反正過會兒他自己能想明白。
濃稠的夜色下，吳敕書一個人黯然神傷。
客卿卿倒沒想那麽多，收拾完行李就睡下了。
相比之下，吳敕書就郁郁寡歡了一晚，簡直是難過。他甚至都規劃好兩個人的未來，出了明月谷就回到醫館，卿卿在外面問診，他在家裏洗衣做飯。
因為琥珀的到來，打破了吳敕書的計劃。
第二天，客卿卿在門口就看到一雙腫如核桃的眼睛，“你，在幹嘛？”
吳敕書揉了揉眼睛，哼唧唧站起來，“我等你。”
顯然一副哭了許久的樣子，也許是哭累了才睡的吧。他坐在門口等了一晚，生怕客卿卿連夜跑路。
“等我做什麽了？”
客卿卿一楞。
瞧著她沒心沒肺的樣子，吳敕書就心裏窩火，“我等你一起走。你不是說要找公主麽，我也要去。總之，你去哪我就去哪。客卿卿！你要是敢丟下我，你就完了。”
從小到大，哪次不是這樣。客卿卿說什麽，他就是什麽。有客卿卿的地方，就一定有他吳敕書。客卿卿在明月谷學醫，他就忙著洗手做羹湯。他的喜歡全部放在臉上，放在行動裏了。偏偏客卿卿思想單純地以為他講義氣。
他一臉不悅，卻又無可奈何，誰叫是他吳敕書喜歡客卿卿，不是客卿卿喜歡吳敕書呢！
客卿卿一笑，好似純凈的雲朵飄進他的心裏，他瞬間臉上和緩不少。
“別以為對我笑，我就能原諒你。客卿卿，你休想甩開我。”吳敕書嘴裏碎碎念，手不自覺去提起客卿卿的行李。
客卿卿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好了，都是我的錯。書書，我答應你，為公主做事一年。就當報答她的恩情。一年之後，我就乖乖回到醫館。”
吳敕書白了她一眼，“你總是說話不算數。”
盡管如此，他還是信了。
琥珀謹遵公主的教誨，一到明月谷就找到客卿卿。要不是塗月說研制的藥丸未配好，讓她住一晚再帶上藥丸走。依著她火急火燎的性子，恨不得在肩膀上插上一對翅膀飛回去。
她剛進來的時候，就見到客卿卿和吳敕書兩人在說話，便沒有上前打擾，直到二人說完才上前去。
【公主府】
明霜霜已然接到聖旨。
冰原久攻不下，新帝唯恐冰原意圖造反，急於派遣明霜霜去督軍。
聖旨的意思很明確，讓明霜霜分走一部分冰原的權利。
平靜的湖面蕩起層層漣漪，明霜霜久久不能定下心神，直到琥珀領著客卿卿走來，她才緩過神。
水光攪拌天色，幾只白鷺掠過湖面。
“參見公主。”
“起來吧。”
憂愁圍繞著明霜霜，她姣好的容顏上摻雜了些許憔悴，“請你來時有事相求，我......”
見她吞吞吐吐，客卿卿倒是爽快：“公主幫我進入明月谷，是有恩於我。我客卿卿並非忘恩負義之人，公主有事請講，只要我能辦到就一定去辦。”
神醫塗月醫術高超，為人古怪。客卿卿十分清楚，要不是公主，神醫斷然不會搭理自己的。
明霜霜深吸一口氣：“我的兒子長安被新帝奪走，我想......想請你混入太醫院，替我照料好我的長安。”
客卿卿自然允諾下來。
“多謝！”
“公主請起。”客卿卿連忙扶起她，“我發誓，必然會用我的生命去保護小殿下。”
明霜霜臉上的愁容總算是消散了一點，心裏壓著的巨石落下一塊。
“陛下的旨意是讓我即刻出發，出使風國。”
“公主保重身體。”
“告辭。”
“珍重。”
明霜霜背著手對著湖面嘆氣，不一會兒就抽身離開。
接下來免不了舟車勞頓的顛簸，她不喜歡勞累，時常嘆氣。等到她趕到風國的時候，已經是五天後了。
大軍壓境，冰原的鐵騎駐紮在城外，除了風國的國都，其他的城池都被攻陷。
一切蓄勢待發。
“阿宇。”明霜霜輕呼一聲，繼而上前牽住白宇的手。兩個人四目相對，柔情的話都轉化為眼神的交流。
冰原咳嗽一聲，“額，我還在呢，你們兩個收斂一點。”
明霜霜松開手，表情嚴肅起來。
“說正事吧。將軍是戰無不勝的傳奇，但是成也蕭何敗蕭何，將軍之所以有今日的輝煌，完全是亂世打拼出來的。一旦將軍攻陷風國，等到雲國吞並風國，屆時將軍會失去今日擁有的一切，甚至被陛下猜忌。”
“駙馬之前把這層意思轉告於我了，所以我才留著風國的國都，等著公主親臨。在下不知道公主可有別的話想說。”
“不如，咱們合作，架空陛下。與其坐以待斃，不如主動出擊。陛下都已經起了扶持我，來克制將軍的念頭，他斷然不會放過將軍的。即便我失敗，陛下依舊會扶持其他人來克制將軍。希望將軍不要愚忠。人活一世，可不要那麽窩囊。”
屋內只有他們三個人，靜的出奇。
冰原思忖片刻，“若是咱們聯手架空陛下，我怎麽知道，日後你不會聯合其他人來算計我？”
當人爬上權利的巔峰，總是會多疑點。
是權利改變了新帝，讓他從一個悠閑瀟灑的富貴閑人，變成猜忌多慮的陛下。沒有人會一成不變，在紙醉金迷的紅塵裏，人總是在不斷變化的。
“這我沒法保證。畢竟人都是會變的。就算我發誓，你估計也不信。眼下，咱們需得合作。陛下軟禁了我的孩兒，他意圖要我分走將軍在軍中的權利，讓你我二人相鬥，他好收漁翁之利。將軍是想我按照陛下的意思，一步步分走你的權利，還是咱們一起架空陛下？”
冰原冷著臉，一聲不吭。
眼前擺在冰原面前的只有兩條路，要麽愚忠，被陛下和公主奪走兵權；要麽與公主一起戰鬥，架空陛下。
一條是死路，一條是一半死路，一半有可能活下去的路。
不賭一賭，就只能接受死亡。
冰原在心中猶豫，理智告訴他，與公主合作是最好的選擇。
“若是合作，公主認為接下來該我該做什麽？”
“裝病。”
“那風國怎麽辦？”
“將軍有所不知，陛下早就想在軍中安插自己的心腹。待將軍稱病，陛下自然想讓心腹去攻打風國的國都。輸了，陛下就知道將軍的重要性。贏了更好，陛下的猜忌會轉移到別處。”
冰原實在是摸不透公主的想法，“我不懂你的意思。公主不是說，風國的存在是有必要的。怎麽又這樣說。不是自相矛盾嗎？”
“陛下希望你我二人自相殘殺。咱們也行。就讓陛下的心腹在軍中勢力壯大，大到足夠陛下猜忌。”
明霜霜臨時改變了主意，風國的滅亡或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。
能夠借他人之手架空陛下，總比自己動手好。
至少自己的手是幹凈的，晚上不會做噩夢。
“來人！”冰原傳喚副將，“從今以後，公主就是軍師，你們要聽從軍師的話。”
“遵命。”
冰原的一句話，奠定了公主在軍中的地位。
這一日後，冰原果真裝病，事情傳到雲國。
朝廷派遣來的新任將軍乃是涼州刺史的兒子，與新帝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。他叫魏安豪，年十八，黑瘦黑瘦的，五官俊朗。
冰原則被一支鐵騎護送回了雲國，留在風國的軍隊由魏安豪統帥，明霜霜作為軍師。
夜幕降臨，魏安豪巡視一圈後，灑下淩雲壯志：“不出三日，我必定攻下夜州。”
明霜霜也不說話，默默鼓掌，調頭看向其他副將。
“將軍說的對。”
於眾人的吹捧中，魏安豪有些迷失了自己。
其實，早在一個月前，冰原就圍堵了這座城池。裏面的人堅持守了一個月，都沒有等來援軍。糧草都不夠吃，魏安豪的進攻顯然又是一撥強有力的沖擊。
倒不是魏安豪有過人的領兵之才，實在是風國的人堅持不住了。
就這樣，一場戰爭拉下帷幕，以雲國的大勝告終。
有關於風國屬地的分割就是後話。明霜霜在軍營也沒呆幾日，便隨著軍隊又回到雲國。今時不同往日，她手握兵權，畢竟是軍師，有一支專屬的小分隊也不奇怪。
她有能力回到封地幽州，但是長安還在京師的皇宮裏，她只得與白宇一起去往京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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